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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置的果汁已经微微发涩,杯子见底吸管里一半都是空气的声音,虽然元舒很努力但还是超过了原本的时间,不过江尧没再批评,因为面前的人因为喝的太急刺激到咽喉,被呛的一直咳。
江尧把空瓶丢到垃圾桶,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只脱裤子,还是全脱,自己选一个。”
元舒将睡裤脱掉,只留短袖还套在身上,幸好房间没有镜子,元舒自己看不到,可江尧不一样,乳尖顶着薄薄的布料,随着呼吸的动作显现,消瘦的肩颈骨骼分明,她实在想不出看起来这样的人,每天都是怎么被欺负的,只能靠着许清描述的三言两语不停延伸。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不离开那里,还要继续隐瞒。
指甲掐着衣服边儿往下拽,可这衣服尺码刚刚好,费尽心思搞了半天的小动作只能将将遮住一半,衣摆下的私处若隐若现只会更让人烦躁。
江尧将椅子拉到房间中央让她坐下,自己到衣柜里拿出一条丝带,浅灰色,上面带着酒红色的波点。
元舒不怎么和她对视,今天更是飘忽躲闪的厉害,索性蒙住眼睛好了。
发绳被拽掉,盘了一天的头发散落,没有快速恢复原状,每一缕都微微打着卷,江尧随便用手给她顺了顺毛,将丝带盖过眼睛,绕到脑后,余出的一截正好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明明没有绑手,也自觉乖乖的叠放在腿上,脊背紧贴着椅背。
看不见的时候好像也听不清,声音清晰的进入耳朵,却因为视觉的缺失又反复怀疑自己听到的信息,不断在怀疑和不安中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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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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