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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祭,与往年任何一次都不同。
不再是金泽明时代徒具形式的奢华喧嚣,而是新朝初立、万象更新的肃穆与虔诚。
京郊圜丘,旌旗招展,仪仗森严。
百官身着朝服,按品阶肃立,鸦雀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青烟与松柏的清香,庄重而洁净。
我身着玄黑十二章纹衮服,头戴十二旒冕冠,立于圜丘之巅。
身侧,是同样身着隆重礼袍的燕慕寒。
他的存在,本身便是对旧礼法最彻底的颠覆与宣告。
钟磬长鸣,雅乐奏响。
我手持玉圭,面向苍穹,诵读亲自撰写的祭文。
声音透过冰冷的晨风,清晰而平稳,不再是伪装多年的嘶哑气音,而是属于帝王的、不容置疑的清冽与威严。
祭文未有过多浮华辞藻,只陈述事实:告慰天地,逆首已伏诛,社稷已清;缅怀忠烈,告慰叶家满门、镇国大将军及所有含冤而逝的英灵;祈愿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新政畅通。
当我念及“爹、娘、姐姐,季父,季母安息吧”
之时,声音终是难以抑制地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
袖袍之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然伸来,紧紧握住了我的。
燕慕寒目视前方,姿态依旧恭敬,可那掌心传来的、几乎要捏碎我的力道,却无声地传递着他所有的支撑与痛惜。
我迅速稳住心神,将祭文读完。
奠玉帛,燔柴,酹酒……一系列礼仪流程,在史官与百官的注视下,完成得一丝不苟。
当最后一缕青烟袅袅升入湛蓝的天空,我缓缓转身,面向下方黑压压的臣民。
“万岁!
万岁!
万岁!”
山呼海啸般的声浪再次袭来,比登基那日更多了几分真心与敬畏。
我与燕慕寒并肩而立,接受万民朝拜。
阳光刺破云层,洒在我们交握的手上,也照亮了这片历经疮痍、正缓缓愈合的土地。
仇恨的业火已然燃尽,留下的,是亟待耕耘的灰烬与新生。
春祭礼成。
一个新的时代,一个彻底属于我叶青岘的时代,真正开始了……
山河无恙,岁月情深。
疯哑之人,终将新生。
痴非痴,残非残,皇院之中藏暗甲……
仇入骨,恨织纱,凰焚烬处起新厦……——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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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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