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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没有什么价值,都被掏空了,现在剩的也就这一张皮,还不如咱们几个给割了别再伤人。”
沈闻页不太同意陆绪的想法,法医那群人怎么会懂这东西,这玩意又蹦又跳的到法医那里估计就给人家吓死了。
“不行,咱们没有这个权利,不能随意处置它!”
沈闻页听到陆绪不同意有点恼火,“怎么,难道你不恨这种东西么,你忘了你五年前是怎么差点没命的了么?你忘了你是怎样在医院里每天康复训练差点站不起来的么?”
陆绪眼里没有任何情绪,“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不是已经好了么,而且不是说了跟五年前的不是一种东西么。”
算了,又不是自己差点没命,沈闻页没有跟陆绪继续犟,“懒得管你这么多!”
沈闻页接过黎烟递过来的绳子把这个东西压扁以后捆了起来。
陆绪笑了笑,“谢谢啦。”
沈闻页别过头,“谢我干什么,你自己是局长,你官不比我大?”
沈闻页这话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把原因推到陆绪身上,她才不想承认担心陆绪呢。
一行人出教室的时候已经一节课过去了,刚好正在打女生跟着沈闻页和陆绪两个人现在拘禁室外边,拘禁室里刚刚抓到的这张“人”
被挂在了墙上,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从这里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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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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