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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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的秧苗（第1页）

青青的秧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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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冰山同志

天天都通过旷野，通过农田；

好像收割麦儿还是前天的事，

昨日，他们播种了种子，

今天，农田里却满长着青青的秧苗了。

依靠他们的忠诚的劳动，但愿

转瞬间他们会得到满意的收获罢！

——可抱憾的是：

我总是容易想象到半饥半饱的乡民们，

他们常是那么忠诚而终年劳苦着的：

其中，尤其是我的老妈妈，

我敢对天发誓：我从没有

把她那么一种勤劳操作田事的日子遗忘过。

——孩儿呀，几时你可以长大起来帮家呢？

——孩儿呀，几时做娘的可以减轻负担呢？

尽管我流浪到天南地北，

我总爱偷偷地归来，

为了听听这几句怕听而又爱听的话。

现今，神圣的抗战已在光荣地继续，

我的亲爱的同志哟，

当前方的胜利的消息不断地传来时，

你会相信不久我们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而许多农民的难解决的饥冻问题

也就容易获得解决的吧！

——

我又看见农田里的青青的秧苗了，

哦，同志，不消说，

稻草上不久又开出了朴素的花，

而跟着又让尖端拖垂着一笔金黄哪！

一九三八年四月十六日。

录自《真理的光泽》，1938年7月诗歌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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