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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场闹剧的开始。
当斧子就要落下的时候,按住伯爵夫人的两名狱卒下意识地放松了手。
索尔兹伯里伯爵夫人在这一瞬间几乎爆发出了自己所有的能量,她一瞬间挣脱了开来,斧子沉闷地落在断头木上,而挣脱开来的伯爵夫人则站起身来,向外面跑去。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震惊到了,首先反应过来的是两个狱卒,他们急忙追赶上去。
然而伯爵夫人却在生死关头显示出年轻人才有的速度和敏捷,追逐持续了快两分钟,两个狱卒终于追上了体力不支的老妇人,其中一个拔出自己的剑,对着伯爵夫人砍去,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两个狱卒连忙俯下身子,把老妇人压在地上。
拔剑的那个冲着急匆匆拎着斧子跑过来的刽子手大喊道:“快过来,小子,完成你的工作!”
刽子手有些懊恼,他的的船队驶过,都兴奋地挥手欢呼。
按照惯例,王后应该走出船舱,向两岸挥手示意,然而安妮此时此刻却像一具僵尸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路特兰夫人想要去提醒她一下,但很快就改变了主意,她如今这个样子出现在公众面前可不成,索性不是什么大事就随她去吧。
然而伯爵夫人也不由得有些力不从心之感,她已经尽了全力去拯救王后这艘破船,但她还是一英寸一英寸地往下沉。
她看了看依旧魂不守舍的安妮,她已经时日无多了,也许自己也是。
安妮王后几乎是无意识地回到了自己的套房,她遣走了所有的侍女,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房间里。
她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她脑子里总是不断闪现着索尔兹伯里伯爵夫人鲜血淋漓的尸体。
“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她低声地自言自语。
她脑子里又浮现出国王离开时冷淡的表情,天啊,他已经下定决心了,下一个就是我了……王后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她应该怎么办?逃回克里夫斯去吗?她怎么才能弄到一艘船呢?她的弟弟会怎么说?难道留在这里吗?国王会杀了她,毫无疑问……王后瘫软在扶手椅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望着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出神。
门外有人敲门,但是王后并没有注意到。
过了半分钟,路特兰夫人推开门走进来:“陛下?您怎么了?”
王后强打精神坐直:“我很好,夫人,您有什么事?”
她声音里有着遮掩不住的疲惫。
路特兰夫人有些怀疑,但她明智的没有追问。
“克里夫斯大使赫斯特博士求见。”
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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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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