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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洱抿唇笑,“老奶奶算得挺准,的确遇上坏人。”
“你还知道自己坏,处心积虑的腹黑怪。”
她双手用力勒紧,故意让他喘不上气,可听他咳嗽又心疼了,安抚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在长得还行,凑合凑合也能过。”
他顺着她的话说:“真是委屈你了,老婆。”
她细哼,“知道我委屈就好,以后记得对我好点。”
“遵命。”
肖洱抬手摸摸她的头,似抚摸小动物那般温柔,“头晕不晕,有没有难受的感觉?”
向悦摇头,“还好,就是有点飘。”
“这个状态最好,回家我帮你解酒。”
她脑中警铃大作,颤巍巍地指控:“你是不是又想对我做禽兽不如的事?”
“不是。”
她轻轻叹了口气。
他幽幽吐字:“我只做让老婆快乐的事,比如高□□水什么的。”
“我不要,我要睡觉。”
向悦欲哭无泪,愤怒地拧他耳朵,“每天被你这么折腾,我都快累死了。”
肖洱本就是逗她,他喜欢勾喝了酒的她说话,少了些成熟的御姐范,多了几分少女的娇嗔,软绵绵的腔调甚是悦耳。
“那你喊声好听的,我今晚保证做正人君子。”
她懵怔眨眼,“你想听什么?”
“你猜。”
向悦不知所云,摸到他右耳的助听器,摘下来握在手心,凑近用耳语说话。
肖洱莞尔一笑,深情回复:“我也爱你。”
“我不是说的这一句。”
她耳根直发烫。
“不是哪一句?”
她脱口而出,“我爱你。”
肖洱终于心满意足,舔舔唇角,“我听见了。”
她后知后觉晃过神,掰过他的脸啃咬他的唇,“大骗子,我咬死你。”
他乖乖任她发泄,啃着咬着最后情不自禁变成接吻。
正在睡觉的警长被两人浑浊的呼吸声吵醒,一脸茫然地看着唇瓣紧密厮磨的两人。
皮卡抬头一看,羞得抬爪捂住眼睛,嘴里发出“呜嗷呜嗷”
的叫声。
——大庭广众,你们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不知过了多久,向悦低喘着分离嘴唇,深深凝望着他的眼睛。
“回家吗?”
他哑声问。
她轻轻点头,“恩。”
“皮卡?”
“汪。
(到。
)”
“警长?”
“喵呜。
(俺在。
)”
一家四口齐齐整整,漫步在浪漫又温馨的夜晚,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家的方向。
微风吹过耳边,温温的。
暖光抚过脸颊,在燃烧。
回家吧。
回到最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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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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