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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洲手越过她的肩头,一把往后带,不像让人背,更像把沈清欢直接拥入怀中。
短短几秒,没等她蓄力,他已经松开了。
沈清欢疑惑,“怎么不背了?”
傅闻洲视线落在她身上,因为光明正大的亲昵,心情颇好地扬唇,“怕你让我背回来。”
“我自己没长腿吗?”
沈清欢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对,又赶紧收声,“我的意思是,我还没那么小气,从小到大背过的人多了,就算要还你也排不上第一个。”
傅闻洲漆黑的眸倏然黯淡。
不是因为沈清欢的不解风情,更多的是对晚来时光的遗憾。
就和背人一个道理,如果他早点出现,在她的所有选择里,他是不是能再排前一点。
他忽然沉默,沈清欢踟蹰了一会,不确定问,“又生气了?”
傅闻洲却平静道:“你被其他人背过吗?”
“记不清了。”
沈清欢想了想,“我小时候比较重,没几个人背得起来。”
沈天磊和翁惠顾着哄沈星冉,别说背,多跟她说一句话都得见缝插针,生怕因为二胎的到来,让一胎觉得倍受冷落。
傅闻洲双手插兜,垂眸让她落进自己眼底,“那早点把我治好。”
沈清欢微怔,“嗯?”
他手轻抬,又恢复到刚才被她扶着的姿势,理所当然道:“这样我就能第一个还回来。”
沈清欢叹气,他好幼稚,怎么哪哪都得争先。
车开到他们面前后,沈清欢坐了上去。
和加长林肯不同,保姆车的舒适性还是非常不错的。
沈清欢瘫在能和沙发媲美的座椅上,十分惬意,“真舒服,想挖下来装到门诊室去。”
“你可以追求再高一点。”
傅闻洲侧头,“困了后座还能放平打滚。”
沈清欢前世好歹也成了富一代,什么豪车都坐过,但都是正儿八经的,从来没放肆地研究其他用途。
真是白活了。
“我能试试吗?”
她边说边好奇兮兮地摸到了后面。
和前座分开的独立座位不同,后面的位置并排相连。
傅闻洲按下操作键,三排环抱式沙发被缓缓放倒。
沈清欢眨了眨眼,看着头顶闪烁的星空顶,承认道:“确实舒服,以后出去玩可以弄一辆。”
话音刚落,旁边忽然传来塌陷感,她侧头时,直直撞进对方琥珀色的眸中。
沈清欢呼吸莫名一紧,“你怎么也来了?”
“我不能躺吗?”
傅闻洲用手枕着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这是按双人床规格做的,本来就能睡两个人。”
沈清欢被双人床这个词打得一激灵,顺势要坐起。
“怎么了?”
傅闻洲抓住她手腕,迷茫问,“刚刚不是很:()傅爷快掉马,夫人嫁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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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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