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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伯盯着王冶的手指捏着那管凝胶,垂着脑袋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精明的目光审视他的一举一动,高低起伏的胸膛,因赤裸着肌肤一根根细微的茸毛颤栗着,沈斯伯松了松领口的纽扣,捏着香烟捻灭在茶几的烟灰缸,“当婊子还立牌坊?是没撸过,还是没让男人上过?”
王冶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伸出手指僵硬地顺着小腹摸到裤腰,他咬了咬唇,抬起头忍不住叫了一句,“沈斯侯?”
沈斯伯挑眉,歪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怎么?”
王冶移开目光,他还是不信,猛地朝沈斯伯扑过去动手扯他的衣领,自己弄上去的痕迹总该是没错的,沈斯伯瞬间暴跳如雷,攥着拳头朝王冶挥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脸,“滚开!”
咚地一声,王冶的身体砸在茶几上,坚硬的边缘咯得他的肋骨濒临折断的痛,王冶蜷缩起身体,咬住牙忍着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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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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