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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延是个不服输的脾气,哪怕他是太子,也没让过他,次次都毫不犹豫地拔得头筹。
不过话说回来,秦厚德当初喜欢和谢延一起玩,看中的就是他这股子轻狂劲。
在家颐养天年许久的太保久闻谢昭大名,这回终于得见本人。
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如枯树般写满了岁月痕迹的脸使劲绷着,硬邦邦地跟了一句:“圣驾在旁却嬉笑玩闹,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半点礼数都不懂。”
面对这个老古板,纵然是秦厚德,一时也不由无语凝噎。
刘良庸身为两朝元老,在秦厚德幼时就是教导他礼仪和史书的少傅。
他学识渊博且性格忠厚,辅佐了两朝君王,其功劳苦劳不言而喻,因此前几年秦厚德就封刘良庸为太保。
见刘良庸年纪大了,他也不忍心这位老人继续为国操劳,于是特许他不上朝,在家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
只是刘良庸却是个顽固个性。
他虽然不上早朝,可还是经常进宫,在秦厚德身旁督促他修身养性、明辨是非。
一旦秦厚德做了什么不合礼仪的事情,这位老臣得了消息就要进宫进谏,非要逼得秦厚德认错改正为止。
他年纪大,又是自己少年时的教书少傅,在他面前,秦厚德纵然贵为天子,也要弯下腰,老实认错。
秦厚德常想,有刘良庸在旁做对比,御史台的何方何大人也多了几分可爱。
太保大人虽然上了年纪,可是在监督圣人一事上还是抱着青年时的热情。
秦厚德每年在成源要待上两个月,为了避免圣上在离京后惰于政事,只一心忙着玩乐,每一年刘良庸都坚持跟来。
也正是有太保大人在旁耳提面令,秦厚德虽然人在成源,可是每日要处理的政务还是半分不少。
此刻听刘良庸说这话,秦厚德露出意料之内的神情。
他无可奈何地叹气:“太保对于年轻人不需要如此严苛,更何况这里又不是京城。”
刘良庸一板一眼地回:“圣上不要太娇惯这些年轻官员。”
他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道:“如此不是对他们好,而是害了他们。”
秦厚德不想与他争辩,只得跳过这个话题。
谢昭和廖青风的比赛没有分出输赢来。
两人不敢跑得太远,在齐头并进许久后,终于还是放弃争个高低,一起回归到队伍中。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赶到驿站,准备休息一晚,山庄谢昭晚上回来得晚,又灰头土脸形容狼狈,秉文一边给他倒洗澡水,一边抱怨:“公子您怎么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都快及冠的人了,居然还大晚上出去捉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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