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得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冲到沙发上,抓过一个抱枕紧紧抱在怀里,背对着门口和程予安的方向,缩成了一团。 林叙然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刚才那个吻带来的所有感官冲击,此刻都化作了汹涌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能挖个地缝钻进去。 程予安还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唇上还残留着林叙然的温度和味道。她看着林叙然那落荒而逃、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鸵鸟的背影,眼中的情欲尚未完全褪去,就被一层哭笑不得的无奈所覆盖。 程予安抬手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懊恼的啧声。 王律师。她早该想到的。这个时间点,除了她那位永远恪尽职守、效率至上的金牌律师,不会有别人。 只是这门铃按得,实在是太“恰到好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