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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着轮椅打开门,木质轮子碾过门槛发出轻微的声响。
娘立刻迎上来,温暖的手带着怜爱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她的眼底藏着无法掩饰的心疼:“岘儿啊,不要那么颓废,往后的日子还长,慢慢来啊。”
我顺从地点了点头,眼神低垂,显得温顺而无害。
娘又转身对身后垂手侍立的林恒细细叮嘱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房间里很暗,因为我故意让人用厚厚的帘子挡住了窗户。
确定娘的脚步声远去后,我脸上的脆弱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静。
我站起身,动作流畅毫无滞涩,对林恒淡淡道:“给我洗漱更衣。”
“好的……”
林恒似乎早已习惯,但每次见到我站起来,眼底仍会掠过一丝畏惧。
什么哑巴瘫痪,我既然都能提前知晓他们的恶意举动,又怎会真的给他们机会得逞?那不过是演给那些想看我落魄、想让我消失的人看的戏罢了。
喝进去的毒药被我一口就吐了出来,摔下楼之前也早早就在腿上绑好布料,至于为什么那些名医圣手都没查出来?自然是被我或用重金,或用威胁,给“封口”
了。
毕竟……我怎么可能允许将来的一国之君是个什么都干不了的废物呢……
至于我为什么要装哑,不是因为那药是毒哑人的,就算是,我大可以装聋装盲……哑巴是最好的伪装。
不能说话,就意味着无法快速辩解、告状、求援,在他人眼中就是最易拿捏的弱者。
而且哑了,反而能让我更敏锐地观察每个人说话时的微表情,判断真伪。
若是装盲装聋,反倒会错过太多有价值的信息。
夕阳的余晖给庭院镀上一层暖金色,却驱不散角落的阴冷。
在院子里沉默地用罢晚膳后,我就让林恒推我出门。
林恒,林家的大儿子。
林家曾欠下叶家五十两黄金的巨债,倾家荡产也还不起,便用他这儿子来抵债了。
他的卖身契就锁在我床头的紫木匣子里。
我知道他家里还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妹妹,我便以此要挟他,不准将我假哑瘫痪的事泄露半分,否则下次和你妹妹见面,就是在灵堂上了。”
我当时语气平淡,却让他瞬间面无血色。
我才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发的什么毒誓,人心易变,三言两语的承诺,要我拿什么去相信?就像这世间的雇佣与臣服,从来只有上级和下级。
而当上级没有绝对的权利和地位压制时,下级便不会再忠心不二。
历朝历代的更迭兴替,不也是这样?当然,平日里我也没有亏待过他,赏赐从不吝啬。
因为我不想等到他日我真正站在顶峰时,手下还藏着心怀怨怼、意图造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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