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片被激情与汗水浸透的暧昧黑暗。 凌飞是被枕边那片巨大的空虚感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里映出凌乱不堪的床铺——旧床单已经被他们昨夜的翻滚揉成一团,角落里散落着那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衫,以及他那条被扔到地毯上的松弛毛巾,空气中仍残留着浓郁到足以让人晕眩的麝香和栀子花香混合的气味,那是他们融合的证明,而那份巨大的、带着体温的空虚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让他那份刚被满足的占有欲再次叫嚣起来,他那份本能的恐惧再次袭来:她走了吗? 她是否被这老破小、被他昨夜的粗鲁吓跑了? 就在他呼吸一滞,身体刚想起身的那一刻,浴室那扇陈旧的、磨砂玻璃的推拉门,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如同舞台的大幕般,缓缓拉开了。 凌飞瞬间被定格在原地,所有的血液,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