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灰。一张桌子,三把椅子,桌子上摆着个铁皮烟灰缸,里面堆着抽剩的烟头。唯一的窗户开得很高,玻璃蒙着厚厚的灰,透进来的光都是浑浊的。 林晚照坐在桌子这头,已经坐了四个小时。 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昨晚带她来的那个,姓张,张组长。另一个年轻些,姓李,负责记录。两人都穿着四个口袋的中山装,脸色像墙上剥落的石灰,冷硬,没有表情。 “林晚照同志,请你再说一遍,省农科院那五千元专项资金,你是怎么申请的?”张组长翻开记录本,钢笔尖在纸上点了点,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这是第四次问同一个问题了。 林晚照的背挺得很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她的棉袄袖口磨得发白,但洗得很干净。早晨出发前,她特意把头发梳整齐,用一根黑色橡皮筋扎成低马尾——这是个谨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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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