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机舱尾部,找到座位后,大明白将随身背包放进行李架,坐了下来。 他的位置在中间,左邻靠窗坐的是个胖妇人,有着惊人的胸围,一头短烫发,戴个黑框眼镜,正嘟着个香肠嘴在打电话,听口音讲的是广东话,右邻靠过道的座位还没有人。 前排坐的是个印度人,暖风熏得游人醉,特别是他头皮一动时,大明白感觉有股无形的咖喱虫子朝他扑过来。 真倒霉!这趟航班要飞五六个小时,看来有罪受了。 快要关闭登机时,一个中年道士进来了,挎着个米字的袋子,将行李架中大明白的背包往旁边一拨,将自己的米字袋塞了进去。 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大明白旁边的空位上。 道士瘦瘦的,穿着黄色道袍,发髻插着木簪,留着一撮灰黑的山羊胡子,全身上下还算干净。他冲大明白一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