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敲打着车窗,发出单调而密集的声响,将窗外的霓虹灯火晕染成一片片模糊晃动的光斑。车内暖气开得很足,但我裹着沈修特意为我加带的厚外套里,指尖依旧有些发凉。咳嗽被刻意压抑在喉咙深处,变成几声轻微的闷响。 沈修亲自开车,神色是惯常的沉静,只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偶尔收紧,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唐暮坐在副驾驶,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一小盒润喉糖:“含着会舒服些,林先生。” 我道谢接过,清凉的薄荷味在口中化开,暂时压下了喉间的痒意。车子驶离繁华城区,拐入一片安静的老式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外观古朴、爬满枯藤的三层小楼前。楼前没有任何显眼的招牌,只有门口两盏造型别致的铸铁壁灯散发着昏黄温暖的光晕,照亮了门楣上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铜牌,上面刻着一个花体的“M”——唐暮...